孤独失意的时候,会想起苏东坡的这句:
遇到人生起伏,失望落寞的时候,也会用苏东坡的这句诗来勉励自己:
“苏轼已死,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,但是他留给我们的,是他那心灵的喜悦、思想的快乐,这才是万古不朽的。”
苏东坡活成了一代文人的精神脊梁,如一抹清辉,隔着山河岁月,映澈古今。
主考官是大文豪欧阳修,当他读到苏轼的文章,赞叹不已。
他本以为是自己学生曾巩写的,为了避嫌,便将本该第一名的成绩定为了第二名。
再看苏轼之前写的旧文,欧阳修更是惊叹:
“读轼书,不觉汗出,快哉快哉,老夫当避路,放他出一头地也”,“出人头地”这个词儿就是这么来的。
到了黄州,他脱下文人长衫,换上布衣芒鞋,躬耕于东坡,从此自号“东坡居士”。
为改善伙食,他还研究发明了东坡肉、东坡羹。
即使贫困艰辛的日子里,他依然将生活过得热气腾腾。
他曾被命运高高地举起,准备大有一番作为的时候,却又被命运重重摔下。
苏东坡的一生,年少丧母,青年丧妻,中年丧子,仕途不顺,一贬再贬,只有短暂的一时繁盛。
从成名时的万众瞩目,到被命运夺走一切,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。
他把失意融化了,化成“人间有味是清欢”的艺术美学。
他把挫折揉碎了,化成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”的洒脱。
他把颠沛流离接纳了,化成“此心安处是吾乡”的诗意。
在命运的千锤百炼之下,他早已看淡了人世间的功名与浮华,集儒释道于一身,心如止水,悟彻天地。
苏东坡的与众不同,在于他能够将儒家的入世和道家的出世均衡调和。
而这样的调和,让他在春风得意时,积极入世,心系天下苍生。
诗意,是他的热爱,亦是他的铠甲。
当人生跌至谷底,内心总要有一些热爱去化解这样的悲伤。
雨停之后,他写下了这首流传千古的《定风波》:
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,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;
自其不变者而观之,则物与我皆无尽也。
天地之间,没有什么是永恒的,所有的困苦终将逝去。
他用诗抚慰了自己,也温暖安慰着我们。
苏东坡的诗意人生,不是消极的避世,而是超然物外的洒脱,宠辱不惊的淡泊。
于是他独自来到江边,听惊涛拍岸,看风起云涌,思绪万千,吟出了《临江仙》:
长恨此身非我有,何时忘却营营?
在那个克己复礼的时代里,他活得自然,活得通透,在一条布满荆棘的路途上,他活出了最有趣的模样。
无论处何境,用哪种方式,他皆能从困苦中找到岁月的一盏清光。
当一个人看清了人生的真相,便无畏风雨和波折。
人生很重要的能力,就是无论生活有多难,也能够让自己快乐。
平凡的我们,也许不会如苏东坡一般经历大起大落,却依然有各自的精神炼狱。
是名利的束缚,是爱恨的情执,更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和差距……
面对人生的风雨,苏东坡写下“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洒脱。
即使一再被贬,仍有“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卷起千堆雪”的气魄”。
“上可陪玉皇大帝,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,眼前见天下无一不好人。”
无数失意愁苦之人,也从他的身上汲取直面生活的勇气和力量。
渐渐远离忧伤和愤懑,变得更加宽容和温暖,那是一种包容万物的慈悲,是笑纳一切的达观。
正如董卿在中国诗词大会上,提到苏东坡时所说的评语——在最低的境遇,活出最高的境界。
“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”,学习他的人生态度,可得超脱;
学习他的生活态度,可得趣味;学习他的艺术态度,可得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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