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鹊桥仙》原是为咏牛郎、织女的爱情故事而创作的乐曲。本词的内容也正是咏此神话。显然,作者否定的是朝欢暮乐的庸俗生活,歌颂的是天长地久的忠贞爱情。在他的精心提炼和巧妙构思下,古老的题材化为闪光的笔墨,迸发出耀眼的思想火花,从而使所有平庸的言情之作黯然失色。
这首词将抒情、写景、议论融为一体,意境新颖,设想奇巧,独辟蹊径,写得自然流畅而又婉约蕴藉,余味隽永。
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
这是一首送别词。因为柳永是一个长期浪迹江湖的游子,对生活有着独特的体验,因而他写一对恋人的离别,就不同于传统的送别词那种红楼深院、春花秋月的狭小境界,而表现出一种烟波浩荡、楚天开阔的气象。
这首词以秋景写离情,情景交融。在表现上,以时间发展为序,虚实相生,层层递进,一气呵成。语言自然明畅,不尚雕琢,以白描取胜,确实表现了一种“清和朗畅”、“意致绵密”和“秀淡幽绝”的风格特色。
这首词的结拍写出了隔绝中的永恒之爱,给人以江水长流情长的感受。全词以长江水为抒情线索,悠悠长江水,既是双方万里阻隔的天然障碍,又是一脉相通、遥寄情思的天然载体;既是悠悠相思、无穷别恨的触发物与象征,又是双方永恒相爱与期待的见证。随着词情的发展,它的作用也不断变化,可谓妙用无穷。
此诗写在深秋的夜晚,诗人望见了高悬天空的明月,和栖息在已经落完叶子的树上的寒鸦。也许诗人当时正在思念一个旧时的恋人,此情此景,不禁让诗人悲伤和无奈。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,秋风、秋月、落叶、寒鸦烘托出悲凉的氛围,加上诗人奇丽的想象,和对自己内心的完美刻画,让整首诗显得凄婉动人。
这是晏殊词中最为脍炙人口的篇章。此词之所以脍炙人口,广为传诵,其根本的原因在于情中有思。词中似乎于无意间描写司空见惯的现象,却有哲理的意味,启迪人们从更高层次思索宇宙人生问题。词中涉及到时间永恒而人生有限这样深广的意念,却表现得十分含蓄。
全词就是通过强烈的对比手法,反衬出了一个自甘寂寞、独立不移、性格孤独的女性形象。作者写这样—位不肯随波逐流、自甘淡泊的女性形象,是有所寄托的。辛弃疾力主抗战,屡受排挤,但他矢志不移,宁可过寂寞的闲居生活,也不肯与投降派同流合污,这首词是他这种思想的艺术反映。
“众里寻他千百度。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千古佳句,历来为人传诵。
《锦瑟》是李商隐极负盛名的一首诗,也是最难索解的一首诗。诗家素有“一篇《锦瑟》解人难”的慨叹。
本诗属于一首晚年回忆之作,虽然有些朦胧,却历来为人传诵。诗人一生经历,有难言之痛,至苦之情,郁结中怀,发为诗句,往复低回。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,恐怕也并非臆断。
诗人追忆了自己的青春年华,伤感自己不幸的遭遇,寄托了悲愤、愤懑的心情。全诗运用比兴,善用典故,词藻华美,含蓄深沉,情真意长,感人至深。
这是一首倾诉相思、别愁之苦的词,是李清照写给新婚未久即离家外出的丈夫赵明诚的,她诉说了自己独居生活的孤独寂寞,急切思念丈夫早日归来的心情。
作者在词中以女性特有的敏感捕捉稍纵即逝的真切感受,将抽象而不易捉摸的思想感情,以素淡的语言表现出具体可感、为人理解、耐人寻味的东西。
该词笔调清新,风格细腻,给景物以情感,景语即情语,景物体现了她的心情,显示着她的形象特征。词人移情入景,借景抒情,情景交融,耐人寻味。
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《相见欢》是南唐后主李煜的名篇,这是作者被囚于宋时所作。词中的缭乱离愁不过是他宫廷生活结束后的一个插曲,由于当时已经归降宋朝,这里所表现的是他离乡去国的锥心怆痛。
《相见欢》感情真实,深沉自然,突破了花间词以绮丽腻滑笔调专写“妇人语”的风格,是宋初婉约派词的开山之作。
李煜这首词情景交融,感情沉郁。上片选取典型的景物为感情的抒发渲染铺垫,下片借用形象的比喻委婉含蓄地抒发真挚的感情,表达了心中复杂而又不可言喻的愁苦与悲伤。
这首《武陵春》为作者中年孀居后所作,非一般的闺情闺怨词所能比。词借暮春之景,写出了词人内心深处的苦闷和忧愁。全词一唱三叹,语言优美,意境悠长,有言尽而意不尽之美。
这首词继承了传统的词的作法,采用了类似后来戏曲中的代言体,以第一人称的口吻,用深沉忧郁的旋律,塑造了一个孤苦凄凉、流荡无依的才女形象。
整首词简练含蓄,足见李清照炼字造句之功力。通过暮春景物勾出内心活动,以舴艋舟载不动愁的艺术形象来表达悲愁之多,写得新颖奇巧,深沉哀婉,遂为绝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