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 实属巧合
第6章、焦渴的爱
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,就要放下尊严,爱是最好的理由。
在九十年代末期能住上楼房的人家是寥寥无几的。临城县十万多人口,商品楼才四栋,由此可见能住上楼房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家。欧阳俊环视这个家,这是一个面积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的家,三室一厅的格局与自己家仅仅是六十平方米的平房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!欧阳俊机械地跟着金碧晨来到了方厅,小心翼翼坐在了棕色的皮沙发上,金碧晨脱去外衣开始忙碌起来,一会从冰箱拿出几样水果,一会给他找烟。欧阳俊心道:就凭这条件自己是望尘莫及的,想到自己那点微薄的收入,一种自卑感油然而生。
金碧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笑着说道:“我父母开放初期就在俄罗斯做买卖了,他们一年回不了几次,父母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,几年前年给我买的楼房,就我一个人住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。实话和你说,你是我家第一个外来的客人,父母嘱咐我千万不要外人来咱们家,今天破例了。”“呵呵,你不害怕我吗?”“怕你什么?”“不怕我是坏人?”“咯咯咯咯,开什么玩笑,坏人是啥概念,即便你是坏人也是我引狼入室的,要怪就怪自己警惕性不高吧,难道你真的是——不会吧!”她停住了,静静地望着欧阳俊。“这只什么?是不是色狼!”“咯咯咯咯——其实这个世界谁没有狼的性情呢,为什么人类做的丑恶行径总要算到动物身上呢,你说有时候动物是不是很委屈?如果今晚你真的想做狼的话我拒绝,欧阳俊深入道:““不想是狼,只想做郎!”这大胆直白的语言,让金碧晨脸色羞红,欧阳俊语速放缓声音流动起来:“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,到哪里都是在流浪。太柔软的心不敢敞开给人,因为怕输不起!”金碧晨被欧阳俊富有诗意的语言陶醉了,她的心倏然动荡起来,感觉自己的心事被眼前这个男人洞穿了,没有一丝招架的力气。她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,更有一种大胆的想法希望眼前这个男人,将自己变成一个女人,想到这里她心突突跳了起来,有了蜕茧前的欣喜和恐惧,她在激烈地挣扎着、期待着,感受到自己已经踏在悬崖边上,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懦弱无助,眼前这个男人只要轻轻地一挥手,掌风就能让自己万劫不复。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的输了!以往所有的矜持掩饰,在这个男人面前不堪一击,最珍贵的原来都是为这个男人准备的,自己在欲望面前有的只是一丝不挂,现在她绝对希望这个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,哪怕仅仅和他一夜春宵也在所不惜。
的确,人世间有时候爱也是一种自甘堕落。欧阳俊也在踯躅,在揣度这个爱的真实度和持久性,以他的理智不想成为欲望的奴仆,不愿意无温度的亲昵,在他看来本能的满足欲望与动物没有差别,这是学识给予他的教养。然而,金碧晨释放出炽热的火焰毫无疑问已经将自己烤炙了。没有几个男人在美女面前,还能保持安之若素不为所动的,何况金碧晨是纯粹的美女,况且放下高贵的身段投怀送抱!不能不承认她的这种爱没有什么功力因素在里面,欧阳俊除了身份是大学生,相貌英俊,其他都是空白项。金碧晨无论哪一个方面都强于自己。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不敢接受,突如其来的巨大诱惑让他感觉不真实,仿佛如浮云,如果和金碧晨结合毫无疑问,以她的财富自己至少少奋斗十几年。然而,他没有这个勇气接受,在他的观念里依然存有夫贵妻荣的心里,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一切总觉得底气不足。外人怎么看?会不会说自己是人家养活的“小白脸?”金碧晨的家人会看得起自己吗?假如今天不知道彼此之间在经济上的巨大差异,他会毫不犹豫牵着她的手,可是现在有些顾虑了。
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,金碧晨侧过身子痴痴地望着他,水一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杂质清澈到底,将一片苹果递向他的唇边,欧阳俊也侧过脸来张口吞了下去,之后眼里凝满了无限的爱意浓的再也化不开了。就是在这一刹那间,在嗅闻到金碧晨酮体发出的幽香瞬间,他所有的顾虑、担忧、羞涩、腼腆,尊卑一扫而空,当四目再一次凝视交汇,欧阳俊体内的灼热已达到顶峰,金碧晨骨头完全钙化了,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移开,她炽热的激情不可遏制地迸发燃烧起来,金碧晨的睡衣脱落了,整个人瘫软下来,不过依然紧紧地封锁堡垒,她要为这块领地象征性地做一次挣扎,要完成最后一个环节——假意的挣扎。
进屋前还是两个独立的个体,尽享自由奔放的生命,一番风雨过后,金碧晨顿感撕裂的疼痛,欧阳俊浑身湿透,今天,他们快乐地告别了孟浪的青春,金碧晨和欧阳俊同时在想: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?这一切是不是太突然,太轻率了!金碧晨翻身匍匐在欧阳俊身上娇羞道:“你信不信命?”欧阳俊笑眯眯地望着她,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说道:“我就信上天把最好的礼物送给了我!”说完翻身将她压在下面。
事毕他们相拥说着甜言蜜语,甚至想到了未来的孩子,欧阳俊笑道:“如果是女儿将来就叫欧阳金子,”金碧晨说:“如果是男孩就叫金艾俊;”说罢二人紧紧地拥抱起来,他们约定关系暂时不公开,给大家一个惊喜。几天后,学校组织部分老师到省里参加教师晋级资格培训,时间是一个月,欧阳俊参加。期间欧阳俊打电话对她说:“我又想结婚了?”“咋的忍受不住了,出门在外腰带一定给我扎紧了!”欧阳俊嬉笑道:“这可不好说啊,我的弟弟总说口渴!”之后哈哈大笑,金碧晨也笑了,放下电话欧阳俊心中充满了蜜意。金碧晨更是芳心荡漾,内心里焦渴地盼望欧阳俊早日归来。
第7章、消失
身体上的疼痛是暂时的,人最怕的就是心灵的伤害。
按照约定三天一个电话,每天双方都要接到彼此呵护的短信,每天临休息前欧阳俊习惯了查看金碧晨发来的短信,看着充满着无限爱意的短信,欧阳俊一遍一遍地回忆着他们在一起融合的美妙时光。欧阳俊切身的感受到了相思之痛,金碧晨更是如此,没有欧阳俊的日子她真的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义,对于欧阳俊的思念完全超越了对他父母的牵挂。
寂寞中金碧晨翻看欧阳俊发来的短信,她很喜欢那一条:“牵着我的手,闭着眼睛你也不会迷失。”不能否认欧阳俊已经完全占据了自己的生活。离开欧阳俊的日子她是在苦难中度过的,多么期待欧阳俊立刻飞回到她的身旁。其实那天他们做爱时金碧晨说的那句:你信不信命这句话,欧阳俊没真正的懂,她也没有解释,对于欧阳俊早在上学的时候就暗恋,直到他上大学才打消了这个念头,谁知道鬼使神差命运让欧阳俊回到了家乡,他们又在一个系统,从欧阳俊的眼神里她发现,欧阳俊对金灵情有独钟,虽然稍有失望,但是经过自己的穷追不舍最终心愿以偿,这不就是命运的安排吗,对于这点永远不会对欧阳俊说的。半个月后的一天,金碧晨的父母突然回国,这令她欣喜万分。
令欧阳俊有些失望的是,自半个月前通完话以后,再也没有收到金碧晨的任何消息,他打了几次电话人接听。由于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又不好问别人,欧阳俊觉得也许是金碧晨在考验自己呢,也就没有放在心上。又是几天过去了给她打电话依然没有接听,欧阳俊开始坐卧不安,他不管不顾来到教育局打听金碧晨的下落,令他大吃一惊的是,教育局的人说金碧晨调走了,不过金碧晨并没有办手续,只是打了电话,具体调到哪里没有说。听到这个消息后欧阳俊被电击一般,这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?他怎么从教育局回来的都不知道,满脑子都是金碧晨的音容笑貌,喃喃道:“不会的,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了,是不是听错了!欧阳俊怎么也不相信她会无声无息的就走了,至少应该告诉自己一声啊!”
连续几天欧阳俊没有放弃,固执地一再打电话,电话那头冷冰冰传来: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,请查证后再拨。欧阳俊万念俱灰,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。这对于一往情深的欧阳俊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创!最令自己感到可悲的是又找不到人倾诉。潜意识告诉他,金碧晨不会就这么无缘无故就离开自己,一定遇到了不可言喻的事情,可就是让自己死也得死一个明白啊,遗憾的是,金碧晨这个明白的机会都不给他。他甚至幻想有一天金碧晨会突然回到他的身边,给自己一个交代。从省城回来以后欧阳俊开始变得沉默寡言,夜晚一遍一遍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时光。一遍一遍在日记中写道:“君如鸟飞远,空有梦相随。”冷静后欧阳俊认为,金碧晨一定遇到阻力了,实际上从一开始欧阳俊就觉得他们的婚姻是不对称的,只是过高低估计了自己身份,以她家的条件不可能随意接受自己这个穷光蛋。欧阳俊有一种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的感觉,感觉到所有的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怪怪的,自己就像一个被人玩腻了的玩具随意的抛弃,他迷失了,像一个失去了动力的船,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随波逐流,痛苦、无助;他的心破碎了。不能不说金碧晨无论何种理由,她的离去都给欧阳俊带来毁灭性的伤害,这毕竟是欧阳俊的初恋,金碧晨炽热的爱早已经将欧阳俊融化了,她的离去也将欧阳俊身体另一部分带走了。欧阳俊不仅想到那句话:最毒不过妇人心,放在我的身上绝对做不到,宁可舍弃一切也舍不下这份爱,可是金碧晨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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